府太蓝泄出一口长气,重重跌回床上。
后背这么往床上一砸,伤口竟然也不疼了。
就这样,护士又来了三次——接下来三次,府太蓝每一次选择到手的,都是一个蓝色药片。
……究竟有没有掺入幻觉,他不愿去想了。
到了26号早上,也就是他出院的日子时,府太蓝觉得自己已经与没受伤之前毫无两样了——不,非要说的话,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他反倒觉得自己愈发耳聪目明、敏捷有力了,连体能似乎都上了一个台阶。
只是跟收益相比,代价与风险实在沉重得叫人不敢多想。
“欸呀,这么快就要跟你说再见了。”
这一天早上,曾经在医院里与他陆陆续续有过接触的四个医生护士,一齐站在病房门口,以近百张面孔等待着府太蓝。
整条走廊的天花板上、墙上、角落里,密密麻麻地挤着不知多少人脸;他不知道那么多脸是怎么连接起身体的,但他不能看。
“如果不小心吃下去了一个红色药片,在医院外突然爆成一团肉汁,可不要太吃惊啊。”有人说。
“你真是一个模范病人,我都不舍得让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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