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武器,也没有伪像。她赤手空拳,而爸爸不会对她留情。
假如她今夜再一次、真正地死在这里,除了想起莫兰道时仍有绵厚无尽、渴求而不得的委屈,似乎也没有遗憾了。
但她不会死,不是吗?
走在她身边的,是未来呀。
布莉安娜抬起手,慢慢压下了防护门上的开关——爸爸没有锁门。
门自动向墙壁一侧滑开了;二人不约而同,向两旁闪开几步,各自站在墙后,露出一个洞开的、却谁也看不见的房间。
韦西莱沉重的呼吸声,扑出门来,浮动在茫茫白雾里。
“你们到底要什么?”
他似乎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要目标伪像吗?要赢得游戏吗?你们不都是聪明人吗?怎么不做聪明人该做的事呢?”
话音落下,却无人回答他;室内外陷入了安静里。
没有办法向他解释;或许是因为自己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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