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太蓝一时有点懵了。
“哈,还想开除我。”
伊文没有干重活,却激动得气息急促:“自己却被生命给开了!这说明什么,人要行好事呀,要不然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报应都要找上门来的……不开我,肯定就没事了,做事做那么绝,活该死掉嘛。”
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被韦西莱开除了?
结果这个问题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我干了什么坏事?不就试穿了一下你的裤子嘛。告诉你,它们还短着呢,就到我脚腕。贵倒是真贵,那料子,那手工……我试穿一下怎么了?能少一块布?我不后悔,要不我也拿不到兜里的钥匙。”
听他自言自语,府太蓝简直有一种开眼界的感觉。
想了想,府太蓝悄悄伸头一望。
一个年轻男人正仔细地翻看着装饰架上的摆件;他把西装外套都脱了,袖子系在一起,做成了一个临时包袱皮。
他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看一件东西值不值钱,犹豫着把一件骨雕放进西装包袱里,想了几秒,又取了出来。
府太蓝贴着韦西莱的尸体,从书桌下钻出来,尽量没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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