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里唯一一件事,是在他拿到哈维尔的情报后,溜达去了医院,路上给他女儿买了一个玩具布偶熊;但到了医院,却发现自己正好赶上了那小孩病发过世。
没有人告诉他内情,但他还没有走到病房,就知道了。
没有人会感觉不到的;死亡不容错认。
他坐在病房外另一条走廊上,看着那间紧闭的房门,听见门内隐约的、凄厉的哭号声。
过了一会儿,哈维尔出来了。
他双手按在妻子肩膀上,几乎是把她架出房间的;明明一直都应该知道女儿活命机会很渺茫,那个母亲却好像依然无法接受,一声一声喊着女儿名字,死死将一件小外套攥在胸口上,好像只要不松手,女儿就还在。
府太蓝抱着玩具布偶熊,怔怔地看着那一对肝肠寸断的夫妻,在医生护士陪送下,脚步跌跌撞撞地从自己面前走过,从走廊上消失了。
他就坐在那儿,没有躲藏遮掩,但哈维尔也根本看不见他。
过了一会儿,府太蓝抹了一下脸,发现手指上沾了凉凉的眼泪。
……那个小女孩自己病重死了,不必他动手,或许是上天留给他的一线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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