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那个警察此时再看他,就会发现,车内不再是一个体面的、值得尊敬的本地住户了——司机不仅未成年,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叶子卷味儿。
“唔……冒个险吧?”
他跟眼球商量似的说:“我觉得那个假想伪像的范围,应该不会把第一个岗哨也覆盖进来。毕竟这儿离公共马路很近,即使没有来来往往的车流,也不敢保证没有人走错路……如果一有普通市民靠近第一个岗哨,马上就发警报,甚至马上就动手杀人……那它带来的麻烦也太大了。”
眼球笔直地瞪着他。
“你也同意?太好了,小眼。”他很有耐心地说:“我背包里有一顶帽子,我准备把它拿出来。你就待在手套箱里,好不好?要是我把手伸进背包里时,发现你转移到包里去了,正准备咬我,我可要不高兴的。”
虽然好商好量地说过了,但小眼果然还是去了背包里——不过幸好他早有预料。
府太蓝将鸭舌帽戴上,伸了一个懒腰,随即从后座上抓起披萨盒。他打开盖子,咬了一口已经冷掉的披萨,扔回去,重新砰一下合上盖子。
车停得很远;在端着盒子走近岗亭之前,他没忘记用手背擦一擦嘴角。
“你是谁?”
没等走近,岗哨门就打开了,一个警卫站在门口,抬手示意他停在原地,不要再往前走了。
大概是退伍士兵,看起来训练有素;一个人出来看情况,另一个仍留在岗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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