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瞧见他这幅样子,香主内心反而镇定了下来。
……
“马爷,安平又来人了,那封信……”
总坛的一间静室内,方才引路的汉子半躬着身子,冲着坐在窗台前的一个老人的背影道:“毕竟是您昔日的挚友亲手所书,您真就一眼都不看?”
老人的身旁放着两尊红泥火炉,其中一尊煮着沸腾的茶汤,另一尊上面则空无一物。
他两指挟着漕帮老帮主那份尚未开封的书信,缓缓将其搁在火炉上,随着明火升腾而起,火光映照着他那张略显阴鹫的脸颊,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宛若一头老迈却强壮的秃鹰!
“挚友?年幼时的玩伴之情罢了,多年不见,甚至都不如昨晚服侍我的那个花娘来的感情深厚……”
马爷的声音沙哑,宛若尖刀摩擦石头一般令人毛骨悚然:“再说了,这书信瞧与不瞧有什么分别?我总不至于为了三十多年前的一桩交情,坏了咱们花竹帮的大业吧?”
汉子身子躬的更低了,声音十分诚恳道:“马爷说的是。”
“那偏厅的两人该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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