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理会裴景淮铁青的脸色,顾清瑶就转身回了房间。
流萤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跟着顾清瑶回来,一进门,就将门狠狠一摔,生气道:“侯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谁家婆婆新婚第二天留给儿子房里塞人的?”
“云氏此举着实不妥,先不说寻常新妇是何反应,就单单说郡主,您是圣上亲赐的正妻,还是长公主之女,有着郡主的名头,若非承安侯有爵位在身,否则,是要入郡主府做郡马爷的。”芳若也很不满,“云氏身为侯府主母,应当知道,皇室血脉,皆身份高贵、地位显赫,纵使落魄了,那也不是可以随意欺辱的,皇室威严也不允许有人请示。云氏也是贵女出身,怎么做出如此失智之举。”
“只能说明,我这位婆母目光短浅。往日侯爷他们以她为先,她早就习惯了喜好全凭自己。如今这般,无非是觉得我动她的人,是在同她作对,驳她的面子,因而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不满,趁机敲打我罢了。我看日后,若是承安侯府有谋大事之意,她不会提供助力,只会是绊脚石。”顾清瑶冷声道:“我是媳妇,不便干涉公婆,但裴景淮身为长子,若他看不出问题,那这承安侯府,就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
顾清瑶离开,裴景淮就自顾自下着棋,也不理会二人。
康嬷嬷满脸不自在,听雨时不时抬头,羞涩地看一眼他。
这种氛围持续了一盏茶时间,康嬷嬷先站不住了,躬身道:“世子爷,夫人也是关心您,知道您身边缺个照顾的,这才特意做主将听雨抬成侍妾。听雨是夫人亲自挑选的,您尽管放心。若是世子夫人不愿意,老奴也可出面劝导一番。”
“你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面子,让你觉得可以出面劝导皇室郡主?”
裴景淮未曾抬眼,声音却很冷。
“母亲看重你几分,便让你没了自知之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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