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尔廷斯教授发来的邮件。
邮件的内容，先是吐槽了一下郭浩用中文写论文，然后开始说了一些自己对郭浩论文之中的一些疑问。
郭浩如法炮制，将刚刚发给陶哲轩的邮件复制一份，直接发给了法尔廷斯教授。
给郭浩发邮件的，基本上都是顶尖的数学教授。
所以，郭浩耐心的一个个给了回复。
当然，全是复制粘贴。
耗费了一点时间，将几十封邮件全都回复，全都是复制粘贴的。
至于他们对于自己用中文这件事，郭浩也懒得回应。
反正都是自己想做的，他们纠结也没用，做都做了，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复完邮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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