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溢血的脖颈踉踉跄跄靠在了树干上,随即逐渐定住了身子。
而那致命的伤口竟然也在逐步恢复。
“咳…咯咯咯…你。。你真以为…我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琅冶癫狂地笑望着白云辰。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没用的,你杀不死我!”
“是啊,平常的方法确实是杀不死你,不过…”
白云辰得意地指了指耳朵,讽然望向了狰笑着的的琅冶。
“我用了一种必然能够杀死你的方法。”
“欸?”
“方才注意力全在我这里,但你的手下能忍住被灼烧而不尖嚎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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