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怒然朝白云辰望了过去。
而他眼中的白云辰，竟然……在笑。
在……兴奋地笑？
辞声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白云辰此时丝毫没有对倾轧生命表现出丝毫的愧疚，有的只是如在残杀猎物般的激动与喜悦。
滥杀同胞对他而言……就这般令人欣喜吗？！
“嗯？怎么了？”
“你……杀了他们？”
“杀了又如何？”
白云辰冷冷一笑，轻声反问道。
“若是不杀了他们，他们日后怕是还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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