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家主设下鸿门宴,席间金线骤起织成囚笼。

        ?温晚舟为救沈砚,平生第一次冲破社恐开口嘶吼。

        ?霍斩蛟破开地窖,竟发现满室纸兵半成品。

        ?尽头处“顾雪蓑”诡异微笑:“三日后,朱雀楼‘易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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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月光,无声地泼在残垣断壁之上,像一层惨白的裹尸布。空气里还残留着那股幽蓝火焰焚烧后的焦糊味,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甜腻,死死缠在鼻腔深处。沈砚的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的声响震得他耳膜发疼,眼前仿佛还残留着那惊魂一幕:顾雪蓑灰袍在诡异的幽蓝火焰中寸寸化为飞灰,裸露的胸膛上,那只由无数扭曲蠕动的黑色咒文构成的巨大黑鸦图腾,正散发着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暗芒!

        那黑鸦的形态,那纯粹到骨髓里的不祥气息,与幻境中谢无咎身上弥漫的噩运本源,同出一源!

        寒意,比这深秋的夜露还要刺骨,顺着脊椎一路爬升,冻得沈砚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他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喉咙干得发痛,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顾雪蓑心口那狰狞的黑鸦上撕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顾先生……这……”

        霍斩蛟的反应更为直接。这位刚从噩梦中挣脱的骁将,黑甲下的肌肉虬结贲张,一双虎目死死盯着顾雪蓑心口的咒纹,如同被激怒的猛兽,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废墟里格外清晰。他右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佩刀刀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斩向那诡异的不祥之物!那黑鸦图腾散发出的气息,勾起了他不久前被黑鸦噩梦彻底吞噬的恐惧,一种被冰冷恶意彻底浸透的绝望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顾雪蓑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那幽蓝的火焰似乎只焚毁了他的外袍,并未伤及皮肉分毫。他抬手,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滞涩感,缓缓拂去肩头残留的几点灰烬。月光落在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映出深潭般的沉寂,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极快的疲惫,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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