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昂首,看向陈通渊,大义凛然地朗声道。
顿了顿,又苦口婆心地劝道:“反正死这么一个儿子,不还有的是儿子嘛.......”
说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别扯那些冠冕堂皇的屁话......”
“真就没有一点,可以转圜的余地?”
陈通渊听不下去了,什么叫死一个,不还有的是吗?
吃的是灯草灰,放的是轻巧屁。
合着杀得不是你的嫡子,你不心疼是吧?
“你要保下陈故白的性命呢,其实也不是不行.....”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似笑非笑,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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