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约大夫阴寿僵在原地,宽大连肩的朝服都忘了随着呼吸起伏,唯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他双眼圆睁,目光直勾勾定在陈宴背影上,嘴唇无意识地开合着,细碎的呢喃几乎要冲破喉咙:“在陈督主之前,最年轻的上柱国,是大宗伯吧?”
话音刚落,他又猛地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腰间玉带,满脑子都在翻找尘封的记忆:“当时是多少岁来着?”
说着,余光移向了最前列的侯莫陈沂。
苏让听见阴寿的呢喃,原本紧绷的肩背微微松弛了些,却仍是垂着眼,指尖捻着朝服下摆的纹路,声音轻得像怕惊散了记忆:“我记得似乎是四十一?”
话出口时,还下意识顿了顿,像是在确认这数字是否准确。
一旁的苏让立刻接过话头,眉头紧紧蹙着,握着笏板的手又用力了几分,语气斩钉截铁:“就是四十一!”
“纵使大宗伯受封上柱国,也是年过四旬了......”
旋即,长长叹了口气,目光扫过阶上陈宴挺拔的身影,满是感慨:“而且如今的陈督主,才年仅十八啊!”
这般年纪,寻常世家子还在书房里啃读兵法,钻研兵法.....
而陈督主却已凭实打实的战功,站上了旁人一辈子都摸不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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