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万年县衙。
天刚蒙蒙亮,庭院里的露水还凝在青砖缝隙与花枝上,泛着淡白的光。
陈宴一身素色劲装,发丝用玉簪松松束起,正立于庭院中央,刚结束八段锦的最后一式。
“哈基米南北绿豆...”
“阿西噶呀南北绿豆哈基米...”
“基米耶哒哈曼波....”
“哦哦...哈基米...耶打曼波马奇基....噶南北...”
他哼唱着某个调子,双手缓缓从“两手攀足固肾腰”的姿势收回,指尖轻按在腰侧,深吸一口气。
晨露的清冽混着院角桂树的淡香涌入肺腑,他喉间轻呵出一口白雾,又缓缓吐出,周身的筋骨似都被这慢缓的动作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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