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川和靳皓相视一眼,嘿嘿地笑了起来,没再继续解释,只是埋头专心吃饭。
陈秋铭也没在意,只觉得是学生间的玩笑话。他很快吃完了一整碗米线,甚至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然而,这“意犹未尽”的代价,在几个小时后就汹涌而来。
……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陈秋铭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肚子里翻江倒海,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他颤抖着手拨通了潘禹会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传来潘禹会那略带睡意、不甚耐烦的声音:“喂?哪位?”
“潘主任……是我,陈秋铭。”陈秋铭的声音有气无力,带着明显的虚弱感。
“陈老师?这么早,什么事?”潘禹会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潘主任,实在……实在是抱歉,”陈秋铭感觉说话都费劲,“我今天……得申请寝休一天。”
“寝休?”潘禹会有些惊讶,“陈老师,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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