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癞除，直接灰飞烟灭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啥痛苦也没有。
“那个圣临老怪呢？”龙缨问道。
“死了。”
“你......这么快就解决他了？”
“是啊。”夜歌：“你怀疑么？”
龙缨沉默。
她当然不怀疑，认识夜歌这么久，现在哪怕他做到再离谱的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很惊讶了。
“这里就是埋葬先皇的皇陵地宫啊......”
夜歌抬起头，望着面前地宫的石门。
龙缨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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