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完全想不通，除了柳莺的话，还有可能谁是内鬼？
还有刚才的万族会议。
夜歌好像早就料到夙幽和黑剑会出现在城中，召唤两大鬼神，所以高深雪和夏汐瑶才能如此及时的防备制止......
他沉默思量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柳莺。
“呃！咳......咳咳咳......呕......”
柳莺瘫软在地，捂着脖颈剧烈地咳嗽干呕。
“最好与你无关。”司马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冰冷刺骨，“如果让我知道你是内鬼，将公司的绝对机密告知给夜歌，你应该知道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柳莺猛地打了个寒颤，蜷缩着身体，声音细弱蚊蚋：“知，知道......”
司马青转身离去。
柳莺抬起头，看着司马青的背影，眸中投去一个愤恨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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