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当今宗室中凶名最盛的殿下只要打个喷嚏,就能把自己这个两仪宗掌门吓得蹦起来。
“您看这样如何,两仪宗这便行文,要岳家调拨十二名筑基听从南安伯府调遣五十年,也算是岳家替我们两仪宗为仙朝略尽绵力。”仇云生如此讲道。
岳家十二名筑基效力的象征意义要远高于他们的实际用处,别看两仪宗的做法不算恭敬,但其实已算是给足了仙朝面子了。
昔日云角州的南北两霸,先是定南牛家被阖族发配、韩城岳家也俯首称臣,这便意味着大卫仙朝的触手又重新抓紧了云角州,要重新拾起对这片土地实际管辖的权利了。
“那便这样吧。”匡甫仁点点头,对方既然给了台阶,那便早些下吧,不下又能怎么着呢?
匡琉亭既然无事,他便也没有太过为此事上心,他担忧的这仙朝的形势。
云角州发生的事情只能算是冰山一角,三十三处元婴势力各个如同裂土封侯,他们肆无忌惮地寄生在大卫仙朝这个老人身上,恣意妄为地攫取他身上的养分。
时间每过去一天,宗室的实力便暗弱一分,他们的实力便膨胀一分。
这时大厦将倾之势,偏偏朝中却无人能寻到破局之法。
遥想开国太祖尚未失陷遗迹时,仙朝势力何等强盛。现在的情况若还跟那时一样,他贵为仙朝宗正府左宗正,似云角州这类贫瘠穷困的边州,他这辈子都未必会来看上一眼。
仇云生一个小小的金丹宗门掌门人,更是难有面见自己的机会,又怎么可能跟现在一样,还能跟他互称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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