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艳羡者、唾弃者皆有之,更多人则是又羡又恨,背地里头骂一声:“狗嘴里要落好羊肉了”,都算是好听的话。
        大酺之事,连许姓佰将端酒过来阴阳了几句。他心头也不舒服呢,戴县许家虽然不凡,但比起正待要再说些挖苦话,便见衮假司马也端酒过来了。
        连衮假司马都端酒来敬,直赞康大宝不愧是费家的好东床。
        “应伯爷相召,我衮家也要从京畿地方迁来一支族人在云角州落脚,到时候你我两家便是乡党了,亲上加亲。”
        这番亲昵的举动把个平戎县队中的一众伤兵看得又气又怕,许姓佰将也老实得不说话了,灰溜溜地回了人群里。
        衮假司马又拍了康大宝好一阵肩膀,这才转身回到主桌。
        这一出直吓得康大宝宴后也不敢寐,只得如芒刺背的在哀恸满营的五相山门中打坐了一晚。
        生怕闭眼时候被哪个不忿的同袍一气之下摘了脑袋。
        大酺次日叙功,康大宝作为费家的预备女婿,就是没有功绩,也该理所应当地排在十三名带队县官之首。
        费司马这次不知捞了多少灵石,出手阔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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