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掌门用了几十年辛苦,总算让重明宗勉强摆脱了过去光屁股的赤贫日子,算完这些,心下不禁有些感慨。“好。”千言万语留在心头发酵,最后只从康大宝口中轻飘飘地吐出来一个“好”字。
        “小字辈的都站出来,让我再看看。”康大掌门平复下有些激动的心情。
        韩韵道作为下一代的大师兄,红着眼睛带着一众小辈来到堂内正中。
        “二三子,好生修行,早些让我看到我重明宗不用再受制于人的那天。”
        “叔祖爷爷。”小辈们尽都抹泪,康荣泉哭得最伤心,把衣襟都打湿了许多。
        “远行在即,本不该说些丧气话,可此战涉及筑基,未必能周全回来,这下任掌门的位置还是先定下来妥帖些。”康大宝又将目光转向几个师弟。
        “袁师弟。”
        “袁晋在。”
        “我若真回不来了,你就把这掌门做好。”康大宝叹了一声,话一出口,便令得堂中空气几乎是凝结一般。
        康大宝仔细扫了一眼几个师弟表情,皆是紧皱眉头,焦虑不已,其中细节又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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