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怎么到处都是不把别人性命当性命的狗官。”
        许姓佰将既然主动请缨了,那费司马那头多半也乐得如此。先谴羸兵试探跟用强兵突阵一样,都是堂堂的兵家正法,谈不上哪个选择更加高明。
        便是这支由三县乡兵与一众散修临时凑成的乌合之众,被五相门组织的人马杀得大败而归,对整个战局也无甚大的影响。
        左右是一群炮灰而已,伤不了什么士气。
        从许姓佰将口中得知消息,康大掌门的额角渐渐开始有汗滑下。
        “娘的,做先锋?那这也太凶险了,百人混战,以道爷这点子本事,只眨眨眼的功夫说不定就要身死道消了。”
        许姓佰将没工夫理会手下人的心理活动,他好容易从几个竞争对手手中讨得了先锋的差事,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呢,哪管这群泥脚汉。
        “一群不知福的蠢材,有武勋世家出身的小爷带着,平定这乡下地方的小小宗门,不过也就是易如反掌之势,慌张个什么东西?”
        乌合之众的喧哗声越来越大,令得许姓佰将更加不喜,他却仍未宽慰士卒,只自己在心中骂了几句。
        散修中有个酒糟鼻汉子倒霉,嚷得大声了些被许姓佰将揪出来狠抽了几鞭子,当即被打得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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