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将近,冷风翛翛,若不是这些人都还有武道功底傍身,怕是就要当场冻死些在这。
管你是什么“天残腿”、“破天枪”,是炼髓武宗还是炼皮中坚。名头起得再响,功夫练得再好,来了这里都再无尊严。
下了矿坑则更没有,那时候这条白色犊裈穿成烂布条,也不见得能再发一条换洗。
二千人聚集的校场先前又无纪律整合,本该是嘈杂无比的模样才对,可此时却寂静的落针可闻。
台下武者们忍受着寒气,看着衣冠整齐的康、铁二人立在台上,往日里的傲气似是都被寒风吹了去,也把他们一个个都吹成了鹌鹑。
康大掌门看着在乡中一个个横行无忌的土豪劣绅此时都变成了这幅模样,杜口木舌、全无血勇,在习以为常之下,也觉唏嘘。
离了朋友家人,被人不分青红皂白、混不讲理地揪出来,跟赶牲畜似的赶做一团,再扒光了衣服站在一起.
不恨么?敢恨么?
寒风拂过,带着些萧瑟之意,康大掌门心中泛起一丝悲意,只觉自己的身上穿着的金文戒衣也跟着被吹走了一般。
袖中的小奇此时探出头来,被寒风一吹,凉得它又缩了缩脑袋,有了些许不喜,轻声叫唤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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