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目的自不是要为康大宝解围,只是要在危难时刻竭力将费疏荷从险境里头救出来。
孙嬷嬷才说过此事,只又过了半日时候,袁晋便就见得了前者口中那两名费家真修。
只是看过之后,却又觉孙嬷嬷所言或有些夸大之辞。
毕竟来得二人里头,费闻尚算得个青年俊彦,年纪与本事或都与袁晋相仿。但勿论再怎么有前景,费闻也不过只是个初期修士。在那等险境中都未必能保住其自己,更不用说要救费疏荷脱险了。
至于费南本倒是个货真价实的筑基后期修士,但听得孙嬷嬷提起他那时候的语气,其在歙山堂中应也无什么前途而言。
若不然,也不会与费闻这个连个字辈都无有的赐姓子弟一道出来办个差遣。
却也古怪,歙山堂那位主家的六婆婆真若是疼惜费疏荷,当不会只派这二人过来相帮才对。
不过勿论如何,到底也是多了二位得力筑基过来相帮,便是二位费家真修对于此行的态度似是都不甚积极,袁晋自也是千谢万谢的。
时间很快便就来到了五日之后,袁晋身披戎装,立在校场高台的大纛之下,校场中是被稍稍整饬得有些规模的各家修士,人影憧憧,也有逾两千人马。
这其中散修所占份额却要少上许多了,怕是还不足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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