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袁晋?”南安伯今日似是谈兴颇高,不急着与此地主人会面,还分出心思来与面前这位小角色说话。
“重明袁晋,拜见伯爷。”
“你在荆南州时候做的不错,我在郑家送来州廷的捷报上头见过你的名姓。”
“袁晋贱名恐扰伯爷清听,特.”
“哈,”匡琉亭笑着一拂手,继而言道:“莫跟你那师兄学,不消遣词造句的,我也不想门内门外听得都是一样语气。”
“.袁晋晓得了。”
匡琉亭只点了点头,也不晓得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他似是并不急于去小环山上坐,只摆手言道:“带着我走一走吧,听说当年这里不过是块白地,全赖你家掌门,才有得如此景象。”
袁晋试着学起康大掌门的语气应声答道:“伯爷谬赞了,这重明坊市亏得二位司马、市尉供奉用心做事,方才能得如此光景。我家就是此地赁租的租客,实当不得如此赞赏。”
“是么?”匡琉亭听后只笑,随后便就领着一众大员率先入了坊市之中。
“不准清街。”衮石禄路过袁晋身侧时候小声交待一句,后者淡声应了,转手则给又发了一封信符催康大掌门下山来迎,这才忙赶上匡琉亭的步伐迈进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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