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修不以为意的又笑一声,才道:“县官哪如现管?这是稚子蒙童都晓得的浅显道理。何况目下无人,老姜我私下与副楼主说些人尽皆知的旧闻,又有甚好怕的?更何谈僭越?!老姜我又不是在副楼主面前提观鱼上修.”
“姜宏道!!”美妇人闻得最后四个字,当即变了颜色。
爆喝声后,胸前一双丰满咣咣乱颤,手中灵光现出过后,却是一对寒光凛凛、雪亮非常的鸳鸯刀被其握持手中,又将这美妇人映衬得更冷艳了些。
“哈哈,副楼主何消动怒?不提就是,不提就是!老姜我再不提了。”姜宏道连连摆手,老脸上头故作出一副惶恐之色出来。
“有些玩笑开不得,再有下回,我便顾不得你是母亲旧部,也要收你性命!”
美妇人才放过狠话,却见得那本来都在作揖求饶的老修脸上却又现出了笑脸:
“不敢了、不敢了,副楼主,我晓得您是因了我与燕丫头出了主意,要她去康大宝后宅中谋个位置而对我不满。这却也难怪,这世间是难寻得几个做娘亲的,舍得拿自己骨肉去做这等事情,”
姜宏道言到此处面上笑容一敛,语气中轻挑味道也尽都散去:“可是,若将来黑履道人真能结得上品金丹回来了,老姜我这便是为燕丫头铺了好一条坦途大路。”
听到此处,美妇人脸上的怒色也已徐徐褪散,她沉吟半晌,脆声发问:“老姜,你当真如此看好黑履道人?”
“副楼主当真觉得黑履道人真无一丝结成上品金丹的可能么?”老修将目光偏到一旁,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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