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五一是心思玲珑,为了攀附秦苏弗这州廷大员、岳家嫡婿的奉承之徒;
其中五三又多是在平、斤二县讨生活的人家,对黑履道人与康大掌门稍有倾慕,借此良机来刷下脸面,以求结个善缘。
只有剩下那五一之数,或才真是对山公事迹敬仰十分,这才不辞辛苦,专门来拜。
对于此等情景,堂内众人皆是心寒。
康大宝本以为黑履道人也甚为恼怒,但几日看下来,自己这便宜师叔却还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模样,成日里头一言不发,浑似漠不关心。
康大掌门怕其有异,凑到黑履道人身边,正待出言安慰,后者却已先开口:“无事,似山公与我大兄这般烂做好人的,这时候若真跟那些无德高修一般门庭若市,才是怪事。”
这话言得康大掌门默然不语,直到葬礼结束之前亦都是一副怏怏不悦的模样。
旬日时间很快过去,康大掌门片刻也不等的拆了这与其意想中全然不同的灵堂。
他本属意要将山公葬在其师墓边,如此除了可以全二人师徒恩义之外,重明宗也可着专人看顾。但秦苏弗却是将康大宝这想法否了,带着山公回了鱼山岛。
那里有师徒二人许多回忆,是秦苏弗早早便就选好了的地方。
想来同修会会首与那唯一的筑基供奉李明源若是识趣,只看在秦苏弗这州廷典军与康大掌门兼管两县的差遣上,也不敢不尽职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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