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飞剑推回,只道:“收好吧,给青哥儿留着。待得青哥儿修行到了筑基巅峰,或可用得此剑斩出一剑,来伤假丹。只是此剑现世过后,风波必然不小,你需得.”
“自乾丰四百二十四年元月初九那一日,这柄飞剑,便就一直是为师叔准备着的了。只望此剑能助师叔在负芒披苇的路上稍稍顺遂,便就算全了小子孝心。”
“哈,”黑履道人听过此话,掐指算了一算,目中便微有讶然之色。
他新蓄的胡须稍显杂乱,正被一阵山风扬起。与此同时,眼中的康大宝与记忆中那道巍峨如山的影子隐隐约约重迭起来。
黑履道人又愣愣地看了康大宝半晌,才突地笑道:“你还真像你师父呐。”
说完过后,他也再不推脱,也不顾康大掌门听完话后面上稍有茫然,只又大笑着结一剑印,一股锐气将飞剑架起来,再将其送入黑履道人手中。
正是温情十分的时候,偏二人却又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只晓得离别伤感之意在这院中越蕴越浓,冲着二人都难再开口。
好在此时何晚樱见得内院里头动静不大,壮着胆子出声来请,才将僵局打破:“师叔,饺子好了。”
“走吧,”黑履道人收好飞剑,却觉这难得的三阶法宝还没有眼前这个惫懒小子招人喜欢。
后者深吸口气,先前那丧气模样顿时一扫而空,换做笑颜与黑履道人一并走出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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