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我确是未有想好,之前未想过茫茫一道,要寻一个筑基修士是何等不易。”钧天禽又叹了声气,只道:“再寻一刻钟,若是还寻不到,那便就返程了。”
“宗老,这可是伯爷安排的事情。”费南応面有难色。
“那又怎么了?当今除了今上和南北两位宗王之外,大卫仙朝的哪个匡家宗室是老祖我惹不起的?”
钧天禽哪管费南応此时心头正稍有懊丧,语气里头尽是满不在乎。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过去,钧天禽半点不等,就要径直飞回。费南応又劝了一阵,却是无用,便也不再劝了。
他堂堂金丹亲自来做这等事情,足算纡尊降贵了,匡琉亭便算知道了,也难说出个什么来。
这一人一禽才行过数百里,二人便就见得了一个圆润如玉的金丹上修。
“前头那小子,止步!!”
孤身出来的两仪宗掌门栗云上修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嚣张声音,震得他耳膜生疼。他马上生出警惕。想来这后头的来者已是离得很近了,当下便要遁逃,却又被接踵而来的另一句高呼骇得止住动作。
“敢走!再敢跑就把你金丹剥出来泡酒用了!”钧天禽扑棱几下翅膀便就超过了栗云所用的高阶飞舟,横在后者身前,开腔问道:“你小子是出来寻黑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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