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论是发平、斤二县乡兵、还是调我们本宗人马,都当不会太久就会传文下来,咱们还是需得早做准备。”
“师兄放心,”
“这便下去安排,”
众师弟应声过后,康大宝才道:“今日便就议到这里吧,此事过了有了进展,咱们再做对策。”
“师兄要不要再去拜一拜故城侯?”裴奕临走前又回头言道。
康大掌门听后又是颔首,随后又言:“师弟所言甚是,为兄却有此意,只是也不晓得我这伯岳如今还见是不见我了。”
裴奕听过默然一阵,淡声道:“当不止于此吧,师兄或是多虑了。”
“自黑履师叔远赴外海、南安伯又久不召见我、歙山堂族人迁得愈来愈多过后,我这伯岳对我的态度可就变得冷淡了许多。”康大宝所言虽不是好事,但这语中却无有太多颓丧。
见得裴奕面色黯淡,康大掌门反还出言抚慰道:
“师弟莫要忧心,他不是看我不起了,只是不想再跟我讲半点人情,只想重明宗全心全意供其驱使罢了。好处可给、资粮可供,但需得听话,狗一般的听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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