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玲珑,几个念头在心窍里头转了转后,哭腔又起,噙泪发言:“我只替我家疏荷委屈”
纵是金丹上修,也难当得美人泪。
费南応又怜又疼,搂着发妻纤腰连声道:“左右过后再不会让疏荷委屈便是,还有晚晴,某定.”
这一回费司马花了许多心力才总算将韩宁月安抚好,待得他系好蹀躞带、红光满脸地出了堂内,又催了几个女使入内伺候过后,便就见得了一个亲近随扈在外等候。
“何事?”
“主君,康家姑爷遣人送了份年礼过来。”
“什么名目?”
“夫人寿诞将至,疏荷小姐今岁要照顾郎君,或不得省亲孝敬。”
“.这丫头或没有这般贴心才是,”费南応接过玉简,将其中名录一一扫过,面上表情便又多了分古怪:“有这般多?”
无怪费南応语气稍惊,盖因这上头的数额对歙山堂而言自是不消费力,但对于重明宗这等门户而言,可就足算得一笔瞠目结舌的大数字了。
“是康家姑爷的师弟带队送来的,似是个姓叶的,长相果毅,是个一目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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