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宝又不讲话了,他之前也觉奇怪,若是袁不文真那般在意袁夕月,也早该在后者被擒时候就拿此物来换才是。
“自是有刀俎相逼,”这假丹丹主冷笑连连,恨声道:“你小子那伯岳,可有些手段,论起狠辣二字,可不比两仪宗差上许多。”
“.”
这话康大掌门便更不能接了,只小心捧着玉简,任这老修继续愤然开口:
“费南応不是个东西,想要帮你,却又顾忌着费家人不忿不满,偏拿我家物什来与你小子做人情他那算盘成日里不离手,到底没有白打,做起买卖来比你还要精些。”
“晚辈再谢前辈厚赠。”
“不消谢,老夫听闻那护寺堪布不消太久便就来了。坊间传说那位便算在密宗祖庭的本应寺中,亦是个称得上是个头角峥嵘的。
雪山道里头那么多庙宇佛堂、年轻有为的释修怕是数也数不清,他却能从这中间脱颖而出,成了本代密宗内最尊最贵的十九人之一,论其本事,可见一斑。”
袁不文说到此处,却见得康大掌门面上仍是淡淡、无有惧色,却是稍感诧异,继而言道:
“我倒是好奇,费南応难道不晓得,便算强逼着老夫将此法授予你,但只这点儿时间,难不成你还能进益多少不成?”
康大宝照旧是古井不波,只淡声应道:“晚辈便是实在不敌,也总需得试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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