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宝这才恍然大悟,心念道:“我当她袁夕月当年怎那般不受袁不文待见,几成了后者内定的资粮,原来其中还有这等隐情。”
袁夕月则是在遭了训斥过后面色一黯,事情都到了这等程度,她也不觉得康大宝会硬要保她。
毕竟依着后者那敦本务实的性子,做一个将其交出去,与护寺堪布这将来的大人物换个善缘的决定,才是正常事情。
正在女儿家心头惴惴之时,一只大手盖在了她的柔荑上头。这意料之外的温暖令得袁夕月面色一惊,袁不文亦饶有兴致地看过来。
“勿论如何,总需得试一试的。”
这话中语气照旧算不得铿锵有力,却给袁夕月心头带来了一股暖流。她可不晓得州廷这一回不会坐视那护寺堪布成事,康大宝自不可能缴械投降
袁不文看了只觉好笑,也不戳破其中故事,挥手一指,便要袁夕月撤了茶盏、退出院内。
“如今闲话业已议完,便与你从头讲过。”
“前辈玉音,晚辈定洗耳恭听。”
“且将屠劋拿来,”袁不文言到这里语气不好,康大宝却是未有异色,只取出短戟,双手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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