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姓贺,好像年前重明宗袁道友门下新得一真传,便是唤做贺元意的,敢问足下与其?”
“元意正是在下族弟。”
“哦,道友族弟有些本事。半月前我那妹婿还托人来问过,费家有无合用的练器典籍。这般年轻的极品器师,也算难得。”
费恩华何等出身,自是不消与席间另几位客套半句。他这夸赞可无水分,听得贺元禾面色一喜,谦声道:“道友谬赞,比起费家英才,在下族弟尚有颇多不足之处。”
“这是自然,”费恩华一脸傲色,却难让人心生厌恶,仿佛本该若此。
席上其余众人见得他如此好说话,便也大着胆子攀谈起来,直到修明从主桌返还,众修话头方才一止。
“晚辈巧工堡修明,见过费前辈。”
“哦,道友认得费某?”
修明点头一阵,笑声应道:“两年前,陪内子回门时候,曾远远见过一回前辈。”
费恩华眉眼微抬,面生笑意:“哦,某记起来了,两年前疏荷曾归家来为我那妹婿的亲近晚辈说亲,那晚辈便是你吧?”
“确是晚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