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寻常比试,这就要拼命了?!”
康大宝当真又惊又怕,天晓得这些衙内口袋里有没有哪代祖宗留下的厉害物什?!
弈仙盘被其祭在手中以为援护,康大掌门只觉前头现出绚烂白光,继而弈仙盘就遭重击,险些脱手。
“胡闹!”费南応恨铁不成钢地念了一声。
与费南応的反应截然不同,钧天禽倒是饶有兴致地看过一眼,继而言道:
“无妨,事前又未与那小子叮嘱过不得御使符宝。不意你这侄婿才止中期修为,居然能同时御使得这般多二阶下品灵虫和两件极品灵器,如若这般,那这次轮战那福能小儿,也算多了一成胜算。”
费六婆婆沉不住气,过来又问:“老祖,那小辈当真如此难匹?”
钧天禽这老鸟骂完人后倒也不记仇,只是与费六婆婆仔细解释道:
“寻常堪布或无有那般难缠,便算我们颍州费家,也能寻得几人与之相匹。但福能却是不同,依着现下得来的消息,他修成‘净莲初地相’后,本就是本代本应寺弟子中仅次于佛子尕达的人物。
本代一十八名堪布之中他行第一,本应寺又是当世大派,按理说,再怎么也得是五姥山这等元婴宗门的道子出来,方才能与其相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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