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倒未有直接比过。不过博州三白县有位散修丹主,最是急公好义、又喜指点后辈,杨某与鲜于光都曾携礼去受教过。十年前,鲜于光百息而败;三载前,杨某能撑得半盏茶时候。”
“如此说来,道友与那鲜于光或在伯仲之间。”
杨无畏想过一阵,倒也坦诚:“或还是鲜于光要胜我一筹。我去时候,那位丹主前辈近来大病初愈,身子还需将养,与我相战,当是未尽全力。”
他见得康大宝眼神变换一阵,随即又道:“不过康掌门放心,鲜于家其他人可远比不得我,杨某定不拖你后腿。”
康大宝目露惊奇,随后又笑:“原以为杨道友是要来与康某争这末阵的。”
杨无畏却是苦笑,连连拱手推辞:“康掌门莫要拿话勾我,自家事自己晓得,杨某或要比康掌门舅兄稍胜一筹,却难如康掌门胜得那般摧枯拉朽。
过往只听说康掌门瞳术惊人、善倒是未想过便连戟法,都是这般惊绝,却是令得杨某开了眼界。
本以为山南道中,除了摘星楼的几名嫡传之外,便只有荆南袁家不文前辈门下,才能.”
好好一句拉近关系的奉承之言,却一下被杨无畏点出了两处尴尬地方,倒让这性好交游的杨家嫡子一时以为自己吃了两爵酒就吃醉了。
好在对面除了蒋青有些尴尬之色,作为正主的康大掌门却是毫不在意,反还乐呵呵地再提爵敬来:“道友太过自谦,确是谬赞、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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