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番权衡利弊过后,倒也果断,当即来投,也算为无畏楼寻了个好去处。
莫看无畏楼在山南道内那般大的名头,实则不过亦就是个金丹门户罢了。便算消息灵通些、弟子富裕些,可照旧难能与那些一地土霸相比拟。
认真说起来,他家怕是连一处上乘灵地都难得,这般比起来,说不得还不如前些年被州廷驱逐出定州的弘益门日子来得顺心。
费南応起初对这所谓无畏楼并不看重,甚至还打算与费天勤一道算一算无畏楼这两头吃的这笔账。
不过未有想到佘芙亦这身段却是极软,很快便就献上了历代楼主积存的许多珍藏。其中甚至有自前朝始就一路记载下来许多的山南道秘辛之事,于费天勤眼中很是值钱,当即免罪。
如此这般下来,倒是令得费南応这通盘算落了空。
不过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事实上便连鲜于家、云水宗、两仪宗这摘星楼辖下“三管”门户,云角州廷都未有彻底断了要拉拢他们的念头,况乎这与摘星楼无甚关碍的无畏楼了。
“佘道友言重了,”费南応上来接腔,“此番道友立下大功,可有所求?尽管说来。”
美妇人面上恭色又增一分:“本属妾身本份,哪敢居功。”
费南応显是早就给无畏楼一众人马选好了去处,听得佘芙亦话音落地,他便笑声道:“道友确是谦逊,如此这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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