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今番内中勿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小小金丹当也无有手段好做遮掩、魏大监自能够洞若观火。
又思忖一番过后,魏大监却还是将手头帛书放下,熄了将此事记录在案的念头,转而与朱袍中官低声交待:
“去内府局,着专人在这甲子之内之内将月髓金膏池所配养灵散额度提上三成,当也无碍。”
后者恭声应了,看得了魏大监手势过后,便就退身出去。
偌大的公房之中又只剩得魏大监一人,这位中官之首无有闲暇枯坐,今岁正是其理政之年,还有好些案牍堆砌一起、将要劳形。
“禹王道十六座矿场这一甲子所得又锐减了三成,”
“山北道亲勋翊卫羽林郎将束正德是言摘星楼蠢蠢欲动,还要求兵?”
“凉西道御马监净军员额不足,诸宗室响应不及,青玉楼楼主已在催问.”
翻阅一番过后,魏大监眉头蹙得更紧,却难从中间寻得一件好事出来。
束正德求兵一事暂不消他管,太尉韩赫圭自匡琉亭结丹过后,却也舍得抽出来些闲暇好生理事。大卫宗室便算萧条了些,可太渊都周遭的武备还尚算规整,韩赫圭当不至于因这点小事烦恼;
禹王道两家元婴门户因了实力向来孱弱之故,是以过往对中枢还颇为恭顺,内侍监也才能派驻中官、开设矿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