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单永见了袁长生这般模样,却也是一副钦慕模样。只是其正待要上来后者裹伤,却见得袁长生眉头一拧,止住单永动作朗声言道:
“赤心贼子羸弱若妇人不着片缕、任人采撷,我盟中袍泽自是旦夕能破。不过区区小伤、师弟何消着急?!待得我擎旗破阵过后,自有赤心教金丹袋中高阶伤药好来伺候!!”
袁长生这话甫一出口,其后众修便被这豪气所染、倏然间精神一振。
周宜修在旁又急又喜,他如何不晓得袁长生这话,足能当得大纛上头在落下来一重“强心”禁制。但眼见得其创处正被断箭残灵肆意侵蚀,若不处理便就要累及性命,又如何不急?!
袁晋目中亦有痛色,不过却也甚是欣慰自己长子明了自己心意。但见得袁长生猛然发力、擎旗缓步挪到袁晋身侧,后者将一地血印视而不见、只是又环视一阵过后,才复而高声言道:
“诸君且随我父子、大纛前进破敌!人在大纛在、人死大纛在!泼天富贵就在眼前、任凭本事自取就是!!!”
“战!战!战!”
“战!战!战!”
盟中修士尽被鼓舞、气冲霄汉,趁着这气氛热烈,单永得了周宜修授意过后,才忙不迭地为袁长生简单敷上伤药。
脚上痛意登时锐减大半,袁长生险些陷在了这冰爽舒适的情景之中。只是他到底未能享受太久,便就咬牙擎旗走在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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