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那些庶出弟妹身份倒是要合适许多,可康家又非贵家,去了费家族地过后未必能得礼遇,说不得还要多生事端。
算来算去,也就只有长兄康昌懿方便跟着一道回去。盖因他现下年才不过六旬,便就快要修行到筑基后期,习得还是《风炎九劫诀》这门宙阶下品功法,且又是货真价实的金丹亲传。
这重重身份一摆出来,却已不比还是个筑基门户掌门人的康大宝寒酸多少。便算从云角州费家歙山堂中,也难选出来几个能与其并驾齐驱的。
若是康昌懿一道回了颍州,非但不大可能遭人刁难,说不得还能为人丁单薄的重明康家增分体面。
若是被哪个上修看中了,与乃父一般聘一嫡女亦不是不能做想。
康大掌门不晓得自家嫡子短短几息时候,便就将这么多念头在脑子里头过了一遍。面对费叶涗的再次召见,他终归还是存着几分忐忑的。
勿论这位被费家上下敬若神明的老祖宗心头还有没有介怀当年之事,都该做些准备才是。
且费天勤连续数年都未回来,这番才回落了云角州来,便就说是费叶涗要召见他入颍州,却是件值得推敲之事。
“当不是坏事吧,”康大宝心头不甚笃定,高修做事,往往只凭心意,哪能以常理度之?
既是想不清楚,康大掌门便也就暂停思虑这颍州之事,转头又在心头琢磨起来:“也不晓得此番前去颍州,于我结丹一事,有无俾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