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人家愿不愿从京畿膏腴之地,迁往穷苦荒蛮的边州,却就不是场中的一众高修需要思忖的事情了。毕竟这一路的艰难险阻,却也与他们无关。
费东文在费家一众宗老里头,算得个十分心善的。便就在落笔时候,稍稍为这些将来的倒霉人家感伤几息,随即马上又随着费叶涗话音提笔落字。
“其三,以我颍州费家之名广告各方,明言我家嫡婿今日成丹之事、莫作遮掩。”
费叶涗言过之后,却也是殊为少见的再问一回:“可都记清楚了?”
“回老祖言,皆记清楚了。”
“善,”费叶涗颔首一阵,面上尽是“满意”二字。他伸手将康大宝唤到身前,从蟒纹玉带上头取出来一块金符,递予后者手中:
“让东文带你持我令去费家府库,内中有费家数千年积累。今日你看中物什皆可拿,一应善功、皆从我出。”
还不待康大掌门觉得这金符烫手,费东文却就已经先在心头嗟叹起来了:“我家这两位老祖,倒是个顶个的大方”
这位费家宗老此时看向康大掌门的眼神里头都难掩嫉妒,后者今日所得的待遇,却是他数百年来做梦都未曾做到过的。
“多谢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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