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宝自不晓得自家正妻此时心情雀跃如此,只端正十分地与席间一众岳家尊长饮过这场无甚关键的接风酒过后,便就又客气告别。
只在临了时候,费南希才又语焉不详地提点一句:“康姑爷且好生准备,过后或有一二客人来访,与我一并好生接待。”
这位上修言过之后,便就与费南乂几人与康大宝一家打过招呼,各自离去。
看得出这番来此接待的也都不是闲人,能拨冗出来与一个远客接风都已是难得十分了,哪能留驻许久。
康大掌门还在咂摸这话的味道,费疏荷却已款款走来,挽着他过去与费晚晴说话。
这位费南応的独女身负玉昆韩家血脉,身为费家本代之中少有的冰叶筑基,年岁比起费疏荷都要小上约么十岁,而今却也已是筑基巅峰修为、亟待结丹,更难得是姿容亦十分出众。
“削肩若雪松负雪,纤腰似寒玉束冰”这十余字落在费晚晴身上倒是极为恰当。
但见其身着月华绡衣固然清淡、不减姝色;衣摆上头绣有云篆,多分灵动;青丝半绾着竹节簪、添分素雅。
于费家这等世家大族而言,依着费晚晴如此天资的女儿家,那便无分嫡庶,都要留在家中的。
除了到了万不得已之境,如当年匡家宗室要聘为皇后,却也是绝不会嫁出去的。毕竟真若嫁出去了便就是舍给了别家一尊金丹,便是巨室人家,也难得这么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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