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这话.”康大掌门下意识想做争辩,可是言到一半、却又止住。
        只听得秦国公再笑声开腔:“你又何苦费心思编些话来哄我,年才二甲子、便丹成中品,一应本事具都不差,阵斩同阶恰似信手拈来。这等人物,若还跟当年一般乖顺无比、好做差遣,那才是怪事。换做是你听了、你信不信?”
        匡琉亭话既都言到了这等地步,康大宝面上的惶恐之色便也就渐渐褪去,后者也不急于解释,只是又淡声应道:“公爷慧眼如炬,大宝自愧弗如。”
        秦国公又是摇头一阵,叹声言道:“我便是这些年失了不少锐气,却也不至于连这点儿异样都察觉不出。你身上的傲骨,是跟着你才结出来的金丹一并长出来的,显眼十分。”
        他言到这里时候倏然一顿,继而换了副和蔼语气、开腔言道:“你有天资、自该有自矜,这道理放在哪里亦都能说得通。本公不怕手下人有傲气、只怕手下人庸碌无为,反还要坏我局面。”
        康大宝自是默然,未有开腔。
        可匡琉亭的谈兴似未淡了些下来,反还又将康大掌门从头到尾好生打量一阵:“当真不错,现下的你,确要比本公成丹之前强上许多了。”
        康大宝听得心头一沉,内心里竟破天荒地对眼前这位宗室贵胄生出来了些不服不忿的意思,直在心头暗想道:“竟只是比结丹之前的你强上许多么?!”
        只是未待他思忖太久,匡琉亭的发问声便就又传入了其耳中:“前番三仙洞之事本公未有出手,你又是如何相看的?”
        这时候却容不得康大掌门再不应声,虽然来得突然,但他却应答时候,却也未酝酿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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