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家师父原来用的讲经堂,裴奕面色尤未转好。
        他倒不是轻言放弃之人,接下来的时间里,又私下拜访了几个当年交好的同道,所获寥寥,不得已要先回重明坊市向康大掌门复命。
        “掌门师兄难得托付一事,我却做成这副样子。”裴奕有些懊丧,只是未料临行之前,这几天一直避着他不见的储虎儿却来送他了。
        “裴师兄,愚弟还是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违背李师遗志?!”
        裴奕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现在看来,自己师父当年未必当这位储家兄弟是徒弟,可人家却真把师父当师父了。
        裴奕先是默然,再将遭吕文陷害,康大宝搭救的事情一一讲了。
        听得裴奕说完,储虎儿才终于长出口气,看向裴奕的面色也好了许多,只听他道:“我只道当今重明宗掌门是个善欺妇人的庸碌之辈,李师当年受尽委屈负气出走也是应有之义,可未曾想那康掌门竟也是个义气之人。
        如此一来,师兄回归宗门当是无可指摘,却是吕文那厮该死!先前都是愚弟错怪师兄了,还请师兄见谅才是。”
        裴奕又哪会怪他,倒是又劝了一句:“储家兄弟若是有暇,倒不如和我一同前去见见我那掌门师兄。我知道兄弟向来潇洒惯了,不爱受这些约束。
        可重明坊市的缉盗所毕竟是有筑基关照的好去处,兄弟筑基在即,也需要挣些资粮才是。”
        储虎儿想了一阵,点头同意,“既如此,我便叫上几个亲近兄弟一道前去,若是那康掌门真如师兄所说那么义气,那这缉盗所我们定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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