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兄此言差矣,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气。”康大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贤弟了,但客气话又不需灵石,康大掌门自然舍得说。
“哈哈,为兄失言,当满饮此杯。”衮求寿朗声一笑,端起爵来,一饮而尽。
可待其将杯子放回案上,那酒爵竟又自动回满了清冽的灵酒。
直看得康大宝心中啧啧称奇,“原来在这豪家之中,连寻常酒器都有芥子阵法镌刻。”转念却一想,“娘的,这孙子刚才是不是在假喝的?”
推杯换盏一阵,衮求寿放下酒爵,终于道出了今日之意:“愚兄得大人令,抛家舍业奔赴云角,为王前驱,将来战阵之上,还要与贤弟相互照拂呢。”
康大宝心道原来如此,自己的战阵本事在五相门一役之后简直是被以讹传讹了,整个云角州的好事之人简直把自己传成周郎在世了。
这些人嘴快得很,若遇上有人质疑,只把他聘娶费家嫡女的事情拿出来一讲,质疑者往往便无话可说了。
那可是从来都只进公卿家的费家嫡女,如今下嫁给一个泥脚汉,这泥脚汉容不是个旷世奇才才是怪事。
攻破草巫教后,那手围三厥一的布置也算稳定了他知兵的名声。
康大宝不是没有去逮两个好耍嘴的人过来问问,他也好奇,传这些话又没有一颗碎灵子可领,怎么就这般好心替老爷我鼓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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