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家长男小时在左宗正跟前做过六年采露童子,左宗正于他有半师之恩,束郎将不敢独断乾纲,直说此事还需左宗正应许。
你伯伯就差请叶涗老祖出马跟左宗正求请了,未曾想你这丫头命这般不好,遇上匡琉亭这混账东西。前些日子家里传话,找着闻烟那丫头了,老祖发了话,把她扔家生子里挑一人配了。
都是她害苦了你,前次你伯伯求老祖下了令,把她家那支从小宗位格上降一等下去。
再过两个甲子要是还出不来金丹,那就再降成旁支,到时候便连筑基丹都不发她家,任她们去跟宅里那些贱命一起厮杀挣前程去。”
“谢谢伯伯、婶娘给我做主。”费疏荷听完只觉委屈,小声哭出声来。
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出身左江束家,这在仙朝一众望族中都排名很前,门楣要远胜费家。
束郎将早年间曾在北王座下学道,学成后经京兆府举荐出仕,如今已是简在帝心,掌六百红叶郎官卫戍宫室。
其长男之母更是望族玉昆韩氏当代族长之女,其本身又跟大卫仙朝左宗正有一段缘法.
若不是这长男资质也差些,这等好人家,只怕只以费家的门楣想要够上,还差了一些。
“好孩子,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只是苦了你了。”费妻也眼睛发涩,两人痛哭一阵,费疏荷又喝了两口清蜜,这才从内室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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