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因了腰间那面刻有六叶青莲道印的弟子信符,而得到了不少方便。
这些方便,自是重明宗用一颗又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才为门下弟子们换来的。不过何昶自小随着康大掌门耳濡目染、却也习得了些小心谨慎。
就在临了回到重明宗还有几日路程的傍晚,何昶在又一次心神俱疲地拒绝过此地主人、将家中颜色最好的姬妾奉出侍寝的提议过后。
这才不顾后者那黯然十分的眼神,待得补满食水、告辞行路。
“怨不得此前刑堂几位师弟都言,同门中近来犯事之人愈发频繁。怨不得叶师伯屡次言讲,是要我等小心外头的蜜渍金钩。”
他这感慨才生未过多久,再骑着老驴行了半日工夫,才在月华大盛的时候见得了从另一方向归来的同门。
“单师弟也回来了,前番还听得善功堂的韩师弟讲你归家省亲了,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被何昶唤住的单永见得前者亦跟着生出些喜色出来:“何师兄好,本来早几日便该回来,只是途中又去寒鸦山拜过师父,这才耽搁了些时候。”
“哦,原来是去见了牛师叔(牛匡),他老人家现下可好?”
“余皆不差,就是贪杯那毛病改不了,还常常将孙师叔(孙福)带着一路,却是令得朱云生朱师弟好生着急.”
“却也一样,上回周师叔饮酒,还遭叶师伯说了几句,却也不听。还是差遣段师兄唤了周师姐回来,才算将他制住了些许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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