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他眉头一挑,亮了戟锋。康大掌门见得那法宝,确如见得了个不着寸缕的绝世美人一般百爪挠心。
        不过费天勤再饶有兴致地看过项天行一眼过后,却又转了口风:
        “罢了罢了,老祖我今日若真就收了你那性命,白参弘那里却也难看。这样罢,彭道人便就让与你了,往后老祖我也难得寻他。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重明宗与云泽巫尊殿重归于好,两家认个干亲,岂不美哉?”
        难得这桀骜惯了的老鸟会说些软话,项天行心头底气本就不足,又牵挂着遁走别处的彭道人,却是无有太多精力来与费天勤好做周旋。
        他心头主意定下之后,却也不与黄米伽师来做商量,只是点头应道:“天行也不想大动干戈,便就依丰城侯所言。”
        黄米伽师心头不满却也无用,听得一人一鸟定下章程过后,却也只得闷声问道:“却不晓得这干亲要如何认下?!”
        费天勤似是心情颇好,此时还有心思来做调笑。它分出一羽指向黄米伽师身侧,点着那姿容颇好的乔绣娘嬉笑讲道:
        “那还不简单,你家殿主不都是异姓姊妹?你将这小丫头嫁给我家女婿做个侧室,两家不就成了干亲?!”
        康大掌门听得苦笑一阵,黄米伽师更不能应。
        而后者身侧那乔绣娘,好歹也是成丹二三百年的人物,哪里会被这等戏言惹怒,只是脆声应道:“还请侯爷莫做玩笑。”
        项天行也不想理这老鸟所言疯话,只是又淡声催道:“此事既然已有定论,那便请侯爷携军出境。如无必要,也莫要再来黄陂道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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