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掌门眼界太低,却不晓得佛.佛子是何人物。此事于佛子又有何难,只要去信一封,黄米那等野僧哪里还能置喙半句。”
尕达听了笑了出声,将面前香软推了出去:“人家好歹是位经年伽师,也是我密宗在山南道的魁首人物,哪里有你说得那般不堪?”
不过尕达嘴上虽是如此说得,但真如那明妃所言,随意寻了张信符,便就落了灵印。毕竟康大掌门这份人情,尕达还是想挣的。
那位才被推走的明妃又披了薄纱上来,还未说话,便就听得尕达发言:
“你家迁至山北道的事情,我已与秦国公府主薄朱彤言过,法州有块地方,正愁无主,半年内即可动身。”
“法州.那不是无畏楼地方?”明妃美眸流转一阵,面上流出来一丝惊色。
“哈哈,你家要是做得好,将来那就是你家地方。”尕达轻笑一阵,拍起一层臀浪,催着明妃言道:
“速速去收拾好了,晚些时候还有客人登门,穿好看些与我待客。”
那明妃故作羞色虚打一下,待得目送尕达出了寝房方才莲步轻移,穿起锦衣。
她才将转身,入目便就是一张曼荼罗承台,四面床幡皆写有梵文“慈悲”二字,这是要本应寺高僧才能得的一样珍物。
本意是要僧伽卧时结大印如卧佛涅槃相、好做修行。不过大部高僧却都觉于上做欢喜之事,亦是事半功倍,这才算得另有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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