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色、好畜生!”
铁流云心头先赞后骂,手头那法宝戒尺绽出大片灵光,显是在做了动手准备。
其临行之前,却是未想过自己会遇上硬柿子,但如真如袁晋这般强项的筑基真修,却是铁流云结丹过后才头回见得。
铁流云正在步步紧逼,袁晋照旧寸步不让。前者是要为讨背后主家欢心,后者是要守自家师兄心血。
才受了颍州费家子征调、自京畿迁来的诸家良姓这些日子都已次第而来。
正值这时候,重明宗这主家若是被人登门打脸,落得个威风扫地的景象,那将来这些见惯了大场面的附庸们人心是要如何收拾,怕是要耗费康大掌门不小心力。
袁晋是为自己师兄守业,自不可能坐视此事发生。
而本在劝说的叶正文,见得铁流云那咄咄逼人的架势未松半分,即就也息了能从中转圜的心思。自盘点起留驻在宗内的子弟,能排成个什么牌面。
铁流云久未开腔,其后的獬豸铁卫却就已经开始躁动起来。这些人作为铁流云麾下随从,近来却是见惯了上修低头、金丹敛容。
生死恶战未经历得几场、这跋扈之气却是被养得足足的,几要能比得亲勋翊卫羽林郎将束正德麾下那营禁军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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