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行面生淡笑,心头却骂:“这蠢笨丑物虽未成人身,嘴里头的尖酸刻薄,却是学得一字不差!”
不过他也本就无有要害彭道人的意思,听得这一人一蛇这般言讲,项天行只淡声解释言道:
“彭道友莫要误会,项某不是要在道友身上落什么害人手段。只不过是依着楼主吩咐,要在道友身上落一印记,以好联系罢了。”
“印记.联系?!”彭道人跟着念过一声,心头虽还有许多不解之处,不过面上的凶戾之色,却是又缓和下来。
项天行未有停下动作,复又解释言道:“道友莫非忘了项某先前所言?我家楼主为了放道友自由,又是花费了多少心力?
这番过后,若是项某本事低微、再寻不得彭道友了,有这印记在道友之身,至少不怕我家楼主寻不得人,暗自担心道友安危。”
彭道人听后不禁面露难色,继而又恭声言道:“项掌门放心就是、待得在下忙过私事过后,便定去腾文府登门拜访楼主他老人家!”
项天行却哪里信他这措辞,毕竟彭道人这等邪修的信誉也是有口皆碑、哪里足信?!值此时候,自是要将白参弘这位元婴中期的真人搬出来讲。
“这却是我家楼主再三嘱咐之事,却也足见我家楼主对彭道友是如何看重,还请道友莫要辜负了看顾之心。”
曾章妖校与这道人虽有些交情,却也不至于冒着元婴记恨的风险为其出头。又得了项天行承诺过后,它便挪步别处、将此地让了出来,好让二人单独相处。
“真要这时候与这厮翻脸,怕是真就难有命在!”彭道人审时度势的本事却是不差,面上表情竟就慢慢转好,复又生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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